李凡也用了两千万的预算，宣传自己的维生素果糖片！
看着维生素果糖片铺天盖地的广告，几乎都要盖住自己的风头，郝翎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滋味。
她把李凡的维生素果糖片广告狠狠扔到地上，踩了几脚：“这个该死的东西！”
“他的维生素果糖片，不知道能不能把广告费赚回来！”
钱理苦笑：“你跟他计较什么。他就是个傻瓜，现在做无用功，将来没法回本、塌个大窟窿。”
“这件事跟咱们没关系，不要计较这些！”
两人在办公室讨论，忽然传来一阵纷乱的脚步声。
房门推开，于菲菲带着七八个扛着长枪短炮的自媒体记者，从外面闯进来。
郝翎惊骇问道：“你要干什么？”
于菲菲一笑：“为了推广我们的产品，我请了人来帮忙做宣传。”
“我要拍摄试药期间那些患者，左手拿着你们的药品，右手举着我们的维生素果糖片的照片，请配合一下吧！”
郝翎叫道：“你有病吧？试药的时候，还要加什么果糖片！”
于菲菲脸色变得难看起来：“郝总，你说话注意一点。”
“你的意思，我们的果糖片就是摆设呗，一点用都没有？”
“我们的广告已经打出来了，我们的销售组合，是中西结合的优秀范例！”
“我们的合同上也写得清楚，你们要配合我们的产品推广。”
“我们的广告费投入了两千万，你要是跟我们违约，咱们法院见！”
“我要闹得你们的产品发布会，开不成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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