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一招，已经失去了大家风度，显得低人一等了！”
常琳说道：“卫家就是不行。”
“我在燕市的时候，因为工作关系，监管过卫家的很多投资项目。”
“他们是没有底线的，从来都是巧取豪夺。”
“不过在程序上，他们都是合规的，我们抓不到他们的把柄。”
“另外他们的人脉也很雄厚，所以只能睁一眼闭一眼。”
“就像是这次的竞标，如果卫家使出卑鄙手段，说不定又会被他们把这个项目拿走！”
方青芷冷笑：“这次不同，是我们方家在跟人抢项目。”
“跟我们方家斗，他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！”
“李凡，你给我好好跟他斗，我倒要看看他有没有三头六臂！”
李凡爽快说道：“好嘞，这件事交给我！”
“我也是这么跟英佩说的，我李凡是省城土著，本土势力代表。”
“他敢给我上眼药，我就戳瞎他的眼！”
常琳问道：“那你准备怎么操作？”
李凡说道：“既然大家都已经投标，那就是商界的博弈。”
“下面就是我们各显神通，相互较劲的时刻。”
“我估计卫英豪也会深度切入省城商界，跟我刀兵相见。”
“我就装做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，跟他在前台斗法，用纯商业手段比拼！”
常琳说道：“可是卫家不会跟你公平竞争，他们会使用卑鄙手段！”
李凡和方青芷交换眼色，同时露出神秘笑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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