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这种事，他也不能插手。
按照商界规则，李凡可以跟兰博展开竞争，但是不能去抢夺兰博的合作伙伴。
之前多次的斗法，兰博都遵守了规则，没有使用过于下三滥的手段。
李凡也不能跑去告诉卫家，说兰博有问题，让他们不要跟兰博合作。
且不说这么做讲不讲道义，卫家信不信他的话，还是个问题！
可是，也不能就这么看着卫家掉入兰博的陷阱。
李凡思来想去，总要做点什么事情，才对得起自己的良心。
他掏出手机，给杨莹发了一条信息：“要不要出来玩？”
很快，杨莹的信息传来：“老地方见！”
李凡撇嘴：“这个美女，太不矜持了吧？”
“看起来，就好像她一直在等着自己给她发信息一样~”
心里这么想着，李凡乘着夜色溜出休闲村，跑到了自己的英菲迪克夜总会。
来到天字一号包房，没有等太久，杨莹已经一身休闲打扮，从门外走了进来。
来到李凡身边坐下，杨莹笑道：“今天这么有空，找我这个冷宫妃子出来玩？”
李凡笑道：“别这么说，我就是个小太监。”
“需要侍候的嫔妃太多，最近你的状况又很好，所以不需要我贴身服侍~”
杨莹看着李凡，忍不住笑起来：“好，你黑起自己也很有水准！”
两人干杯，气氛融洽。
杨莹问道：“你突然找我，肯定不是喝酒这么简单吧？”
李凡问道：“大小姐，你有没有感觉，最近的风向有点变化？”
杨莹摇摇头。
李凡说道：“现在省城江湖的博弈，因为大家的水都很深，所以没有人敢轻举妄动。”
“动态平衡已经达成，现在大家的注意力，已经转向了商业领域~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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