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在的时候,到底发生了什么,大人怎么瞧着和从前不一样了?</p>
裴砚知摆手让两人退下,末了又和阿信交代了一句:“实在解决不了的事,就去找陆溪桥。”</p>
阿信以为自己听错了:“大人说的是陆少卿吗?”</p>
其实他更想问,大人不是和陆少卿绝交了吗?</p>
裴砚知表情坦然:“事从权宜,不能一概而论,必要的时候,仇人也可以利用。”</p>
阿信:“……”</p>
好吧,大人说什么就是什么。</p>
两人退到门外,阿信关上门,拉着阿义走远了些,小声道:“大人这一去不知几时能回,既然这么不放心娘子,临行前怎么也不去看一眼?”</p>
阿义抬手给他一个脑瓜崩:“大人做什么不做什么,都有他的道理,不该你操心的事不要瞎操心。”</p>
阿信撇撇嘴,揉着脑门道:“我这不是替大人着急吗,二十好几了,也没个知冷知热的人。”</p>
“又来,又来,你这碎嘴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,小心大人又让你卷铺盖走人。”</p>
“才不会,大人说了我比你能干。”阿信骄傲地挺了挺胸膛。</p>
阿义:“……”</p>
两人说着话走开,四周安静下来。</p>
两院各房的灯也陆续熄灭。</p>
穗和身上有伤,不能洗澡,两个侍女拿温水帮她擦了手脸,还打算帮她擦擦身子洗洗脚,被她态度强硬地拒绝。</p>
以前她还是千金小姐的时候,就不喜欢被丫鬟贴身服侍,洗澡都是自己来。</p>
如今沦落到这般境地,面对两个陌生的侍女,她就更不能接受了。</p>
侍女无奈,只得作罢,服侍她歇下后,熄了灯,凑合着在雀儿床上睡下。</p>
她们来的时候天已经晚了,只能等明天再置办床铺被褥,雀儿就把自己的床给她们,自己去隔壁先和别人凑合一夜。</p>
房里突然多了两个陌生人,后背的伤又疼得厉害,穗和一直熬到半夜,才终于熬不住睡了过去。</p>
半梦半醒之间,她迷迷糊糊感觉床前像是站了个人,想睁开眼睛看一眼,眼皮却沉得抬不起来。</p>
随即,她又感觉似乎有一只大手覆上了她的头顶,在她发间轻轻揉了揉,又缓缓下滑,覆上了她的脸。</p>
那只手干燥又温暖,让她下意识想到了父亲。</p>
“爹爹……”她轻唤一声,伸手抓住了那只手,“爹爹,是你来看安安吗?”</p>
安安是她很小的时候,父亲对她的昵称,长大后就再也没那样叫过她。</p>
床前的人在黑暗中皱起眉头。</p>
她不是叫穗和吗?</p>
怎么又自称安安?</p>
莫非安安是她的乳名?</p>
或者说,安安才是她的真名,穗和是假的?</p>
可她明明很珍惜穗和这个名字。</p>
“告诉我,你到底叫什么名字?”来人弯下腰,在她耳边轻声问道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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