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树空间，张小笑看着盘卧在神树树墩上沉睡的辛牙，忍不住嘿嘿傻笑。
一旁的已灵，忍不住白了他一眼。
“也就是一只亚神兽嘛，神气什么啊！”
言语之中，反而让人感觉出已灵有几分吃味。
显然是嫉妒张小笑的好运气。
九只上古妖兽的精血，加上传说之树的细胞，再经过本源之果进行血脉提纯。
没有想到，辛牙竟然好运气地觉醒了上古龙神的血脉因子，成为了上古妖龙。
虽然这个血脉因子即便在本源之果的提纯下，依旧达不到百分比的纯度，因此只能称之为妖龙，是为亚神兽。
但依旧是潜力无穷。
若说九尾妖狐根据环境因素，也就是周围人的无尽邪念，提升可以无上限。
那么上古妖龙的潜力自身就是无上限的。
上古妖龙有一项潜能和九尾妖狐很像。
九尾妖狐是随着周围人的邪念而提升力量，而上古妖龙却是可以无限增幅自身的某一项情绪。
并且从这无尽的情绪之中获得力量。
例如堕落妖龙，便是情绪越低落，实力便也越强。
暴虐妖龙，越是愤怒，实力越强。
贪婪妖龙，越是贪婪，实力越强。
而张小笑在得知这情况之后，选择了将冥府的那种莫名低落的情绪和辛牙进行链接。
冥府那不知几何万年才凝聚出的情绪之力，那是多么浓郁且强大。
可以见得，辛牙一旦苏醒过来，并且和冥府相沟通之后，实力必然会迅猛增长。
恐怕到时候就是已灵本体亲临，都无法对抗一二。
给它足够时间修炼，甚至很可能战胜异灵皇！
但是现在，看到张小笑如此“厌烦”的嘴脸，已灵还是十分不爽的。
“嘶嘶！”
沉睡中的辛牙忽然间做出了一番恼怒的表情，似乎梦见了什么极其愤怒的事情。
“不应该啊，引人入了冥府的失落情绪，还能够保持如此高昂的愤怒？”
“这家伙的斗志，似乎桀骜不羁地有点惊人！”
已灵似乎察觉到了不对，皱着眉头思索。
“怎么？对辛牙的血脉觉醒有影响吗？”
张小笑有些担忧地问道。
好不容易觉醒的血脉之力，别因为自己自作主张，觉醒失败了。
“那就只有两个结果了！”
“要嘛愤怒之力在失落之力的刺激下愈发强悍，要嘛就是心神崩溃，血脉觉醒失败！”
“甚至有魂飞魄散的风险！”
“什么！”
张小笑惊呼出声。
“魂飞魄散？能停止吗？”
“血脉之力终归有办法可以提升，可辛牙没了，可就真的没了！”
这显然是懦弱少年人格的情绪在作祟了。
辛牙可是他前世那番动漫里最喜欢的通灵兽！
“其实还有一种方法，就是这只妖兽放弃抵抗，让失落之力彻底将其魂灵改造。”
“这样不仅不会失去龙神血脉，更可以获得失落妖龙的能力！”
不过已灵看着辛牙睡梦中，那无限挣扎的愤怒与失落交替的表情，便是觉得这是不可能的了。
“辛牙，太倔了，不可能低头认输的！”
张小笑叹了一口气，上前抚摸了一番辛牙的头颅。
“听天由命吧！”已灵只能长叹一声。
“命？我可不信命！”
小丑假面忽然在张小笑还没同意的情况下，从身体内遁了出来。
似乎听了已灵的话，小丑假面的表情有些狰狞。
无尽的杀意令周围的空气都低沉了许多！
已灵眼神微凝。
如此浓郁的杀意，即便是在上层世界都少见！
“这真的只是张小笑的其中一个人格吗？”
虽然在张小笑头箍上藏身了很久，可关于张小笑体内的人格，以及那些匪夷所思的异能的由来。
已灵还是不清楚的。
他有怀疑过张小笑是被什么上古乃至荒古的大能附体。
但是又觉得不可能。
因为，若是被什么人附体，在地核层的时候，张小笑不可能得到那位的认可。
“难道是那位本尊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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